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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前瞻 | 數字新基建——應時而生 馭勢而行

作者:阿里波特
來源:阿里雲研究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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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後逆全球化勢頭加劇,產業格局重塑,數字化成為經濟引擎。從國際看,數字化將是實現全球化的重要手段;從國內看,數字化已經滲透政府、企業、社會的運行。在這樣的背景下,應該以什麼角度、觀念,去理解數字新基建?

01.兩次疫情對比,科技抗疫凸顯數字基礎設施強大支撐力

歷史不會簡單的重複,但每次都壓著相同的韻腳
——馬克·吐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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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一下2003年非典和今年的新冠,很容易可以看到,所謂的數字基礎設施——例如我們日常生活中的雲上課、雲辦公,與17年前有多麼大的不同。相對於我國人均GDP和收入水平,中國老百姓在科技抗疫和疫情中享受的整體生活水準上,應該是全世界排名最靠前的。

回想一下17年前的概念,還是短信時代,搜索引擎剛剛有,甚至直到2005年用短信給超女投票成為一場全民運動的時候,我們都還沒有真正進入移動互聯網的時代。2012年是個關鍵點,2012年中國開始有千元的智能手機進入,2013年有了4G以後,其實只有過去的7年使得中國發生了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技術普及運動。中國政府的電子政務互聯網化,在過去2年也產生了重大變化。

今年聯合國給中國的在線政務服務排名是全球第9名,這是一個巨大的躍遷。這種變化很大程度上是來自過去2、3年,阿里、騰訊這樣的平臺互聯網公司在各地,包括在國家的一些政務平臺緊密合作。老百姓不僅可以用智能手機購物、支付,也可以用智能手機辦理出生證、港澳通行證等等這些電子政務。今天,中國老百姓已經有了對於數字化喜聞樂見的文化,中國的官員意識到了數字化和數據化可以協助政府提高治理和服務水平,這是一個重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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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各種劇烈變革指向了一個未來,就是2030年智能社會的到來,我們將通過全面數字化加速。在這樣一個背景下,新基建呼之欲出。新基建可以被視為是一種逆週期調節,但也是一個非常有創建性的舉措,代表了政府導向。今年來官方媒體高頻率報道數字經濟,按照官方數字2019年數字經濟是中國經濟增量的66%,換而言之,2019年中國的數字經濟推動了中國經濟的增量,是推動中國持續發展的一個引擎。

02.疫情倒逼數字化經濟、數字化生活方式普及化

在疫情期間,釘釘的用戶一下子到了3億,有差不多2億多是企業,還有1.2億左右的學生。而這種變化是不可逆的,因為一旦一個習慣超過3個月,就會變成你生活的一部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普及,從信息化到數字化,端的普及是最重要的,如果每個人都養成了使用習慣,將會倒逼雲上的技術力量、人工智能發展,否則那麼多算法、數據整合不知道給誰用,因為沒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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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抗疫中不斷復產復工,到恢復經濟的過程中,數字化的力量非常重要。“時上”和“秒回”反映了效率的提升,“時上”的意思是應用能不能按小時上線,“秒回“按秒一樣快速回復。像浙江省1萬人的科技抗疫公務員群,按照秒能夠快速的通知和回覆;廣州的一艘遊輪7000多人,下船的時候去用人工智能外呼每一個人,通知他應該隔離還是應該回家。這是人工根本解決不了的,所以數字技術起到了一個強大的支撐作用。

無論是政府推動的數字化還是企業數字化,數字化和市場化意識是完全正相關的,雖然在很多經濟發達的省份和民營企業家原來並沒有數字化意識,但是只要有市場化意識,他是很容易與數字化意識快速疊加的,最可怕的是沒有市場化意識來談數字化,那就變成了一把手工程,其實就只有一把手,然後就變成了一個不斷彙報的工程。

真正的數字化創新就是一個市場化的創新,能夠喚醒市場裡面的力量,喚醒年輕人服務消費者的創造力。

03.“數字新基建”的共性與特性

超前建設性和收益遠期性

所有的基建都有超前建設性和收益遠期性的共性。中國政府驅動經濟的方式一般都是超前的,超前修路、超前修高鐵、超前修機場。中國在疫情裡面實際上享受了超前建設基礎設施的紅利,相較於我們人均GDP相同的那些國家,中國的基礎設施是比發達國家還要好的,基礎設施為我們的企業家、創業者提供了巨大的便利,降低了技術成本,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背景。

公共性和關注性

公共性和關注性,所有基建都會關乎社會公共資源配置和經濟持續發展,相關政策的制定往往會成為社會公眾高度關注 的熱點問題

數字新基建和靠大工程、大資本、大水泥去建設的傳統基建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它的本質上其實是圍繞著人的創造力的。數字新基建總體特點是大平臺、大運營、專業化、社會化,知識密度高而分散,所以在未來所謂的產業互聯網,它是一個極為分散的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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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性和平臺化

數字基建是一個底座,雲、大數據、人工智能、物聯網,這些技術都非常容易用,但是你在那個垂直領域,誰擁有運營那個領域的知識誰就是最終的決定者,他是知識運營導向,不是資本運營導向。

在我們大的消費互聯網裡面大概有4個最大群落,搜索(信息提供)、電商、社交與遊戲,還有一些數字平臺服務、共享經濟,就這麼四五個,但是到了產業互聯網領域,領域可能就超過50個,子類又有上百個,那些人藉助上一代消費互聯網形成的雲、大數據基礎設施自己在垂直領域創造,這個垂直比橫向更重要。
挑戰就是特別難於形成規模,他是靠垂直專業度來建立門檻,而不是靠規模來建立門檻,這是它的一個特點。

市場化和社會化

數字新基建會弱化政府與社會化服務之間的邊界,比如這次疫情中菜鳥前半段把全球的口罩、呼吸機運到中國,後半段把中國的製造通過全球數字貿易平臺到了歐洲海外倉,像物流這樣的平臺也會有一個延伸性,就是數字平臺的超邊界能力,它會超越物理間的制約,它也會變成社會的基礎設施,變成公共服務裡面也會用的東西,這是數字平臺的價值。再比如移動支付已經成為生活用品,已經有了公共服務的一個屬性,是社會性非常強的東西。

創新性和生態性

有些人認為5G是新基建之首,我們應該把錢都投到基站上,這也對,但是投資基站是否回本目前尚且存疑,現在好多運營商晚上12點以後就把5G基站關掉了,因為省電。到2023年之前,5G手機想達到今天4G手機的覆蓋還不太可能。

不能用大項目的思維去思考新基建,它是一個創新的底座。我們原來大多國有資本執著於硬件的投資,無論什麼行業全部受到批件的影響。過去這10幾年中國出了BAT這種大公司,包括現在的滴滴、美團這樣的公司,它本質上就是人的創造力比批件跑的快,人件的創造力跑過了批件才有了這麼大的創新空間。

總而言之,數字新基建的發展,需要兼顧2030的未來觀和2020的現實觀,抓住“新基建”帶來的發展機遇,加速新技術的應用、新模式的孵化、新業態的湧現。塑造未來國家整體發展的內生動力和新動能。

作者/劉鬆
編輯/張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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